已重置的脑洞

(胡言乱语,我感觉我什么都没写明白,也不是很知道我到底想表达什么()走过路过看个乐呵吧,不喜点叉~


不得不说,发挥我过度脑补过度阐释的天赋的话()使团案真的是精彩。金木兰死后,我从狄仁杰脸上看到(或者,其实不能说是“看到”,因为我根本不在乎编剧和演员是怎么理解的、有没有主观故意地这样演以便让我“看出来”,我只在乎“我从中get到什么”,这个“什么”不是客观事实,而是我的理解,这种“理解”其实本质跟写个同人造个谣没有任何区别)一种非常隐微的动摇,然后元芳跟他说了句,你为了李唐真是殚精竭虑啊,这之类的话,然后我进一步觉得,我看到了那种“动摇”里甚至有了一丢丢能称之为“恼怒”的东西。

把时间轴拉到后面,蓝衫记里面,狄那一刻的急智,“太子谋反,我来捉拿”,我觉得这并不是百分之一百的“急智”,仿佛它有多么多么“异于日常”或者“胸有成竹”,而就是有那一丝的,这只是本能而已。他就是在那一刻,脱口而出,而已。

就瞬间回想起使团案。那一丝“动摇”和“恼怒”。那一丝的背后,是巨大的痛苦。一个人当然可以既有古代士大夫那种对原先存在的政权的“忠诚”(而且,这个词也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迂腐,抛去那些特定的ideology方面的内容,其实“对原先存在的政权忠诚”,可以非常简洁地还原成,对于“政权得是合法的”的朴素的信念,和对“用非法手段夺取政权”的朴素的反感。这种信念和反感都没有任何不对。“非法手段”意味着流血冲突,并且它的动机往往只是私欲,就这么简单,而已。),也有对城头变幻大王旗的几乎玩世不恭的满不在乎,同时还是一个厌恶斗争爱好和平的人。每个人都可以说,我既这样,又那样,还那样。但,有时候,情况就是会冲突的。在金木兰身上,狄仁杰已经看到了,他所朴素地想要保护的那个合法政权中的象征性人物,就是在做非法的、残暴的、毫无正义可言只有自私的事情。这就是“动摇”。但内心初初动摇的人,未必会立刻承认,自己动摇了。因为人难以面对,自己天真地相信自己的几个方面的道德标准和追求,并不是那么理所当然地可以并行不悖。而旁人说,“你为了你的某一个标准,真是殚精竭虑啊”,这当然就会让那个不愿承认、不愿面对自己的矛盾的人,产生“恼怒”。

但,恼怒正是因为,被揭示的是真相。如果你所追求的东西,就是互相冲突的,这种时候,你去纠结这不是我的错而是别人的错、事情本来不该如此也不必如此,这种纠结是没有意义的。你只能接受,冲突了,这就是事实,这就是你倒了八辈子霉的真实处境。你必须作出选择。你更看重“当下的合法政权当时并不合法所以必须纠正”,还是更看重“管他妈的城头变幻大王旗,我只在乎和平”。

……所以,回到蓝衫记,“急智”并不是百分之一百的急智,里面有一丝超出急智之外的、任何智慧智商智谋都无法与之匹敌的,真正的原则。在冲突急迫的一刻,狄仁杰的急智,其实就是他的原则、他的选择。他把“和平”置于“李唐”之上。

但是,做出过这种选择的人(并不是“在正义和邪恶之间选择正义”这种虚假的选择,而是“在两种矛盾的正义和正义之间更想要的那个正义”这种选择),一定知道,选择是痛苦的。做过这种选择的人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。因为两者皆我所欲。选定了一方,意味着买定离手,情况会往好的方向发展,但是也可能往最最坏的方向发展,也许被你放弃的那一份善,就是会变成,真的被你放弃了。……所以绕了半天,我只是想嗑个cp而已(???

狄对芳当然很重要,但其实,芳对狄更重要。是芳先在狄“动摇”的时候,简直可说是天真无邪和浑然不觉地碰触了他一下、刺了他一下,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天真、多么白痴、也多么怯懦,竟去幻想自己可以“既要”“也要”“还要”。那以后他再也不会逃避,他势必去考虑,这堆“都要”势必冲突,并且冲突必定愈演愈烈,那时他该如何抉择。所以才会有《蓝衫记》里果断的急智。那不是慌不择路,而是深思熟虑,他已经选定了“先要”,以这个“先要”为依傍,才不会在“都要”中迷失,其实也就,能客观地去思考,去为“其次也要”争取空间。

啊,而这个时候,芳带着那个大大有助于“其次也要”的新线索,从天而降,降临到这个乱局中,然后才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破局。——观众站在上帝视角里看,会觉得“置之死地而后生”简直就是一种“理所当然”。但是,观众且放低一下这上帝视角,试试去想“如果我是这个角色”,那我立刻觉得,好家伙,凭我的智商,这个死地简直就是一点点活路都没有了。当然了,大人是神人的嘛,他比我聪明得多,但我又从不觉得,大人是什么神仙、是什么没有血肉之躯的一团纯粹智商。他的人性远比他的头脑更有魅力。所以,他的心理活动,其实有很大的概率,也是一种“这个死地简直就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”。于是,芳芳从天而降时,胖胖的os be like,555芳芳你就是我的大英雄你踏着七彩祥云来救我了55555(……)

就是说,狄软弱动摇的时候,芳主观上未必想了那么多但客观上构成了严师的棒喝:你必须作出抉择。(但,这种“棒喝”,难道不是首先会被感受为,“理解”“看到”和“陪伴”——芳在主观上对智谋层面的弯弯绕绕有多少自知,那根本不重要,因为这件事本质根本不是智力,而是道德。而在道德的层面,芳显然是个再明白不过的明白人。)当狄选定了了最为关键“先要”,然后情况和任务就很明确了,“但是我殚精竭虑也要再抢救一下我的那个‘也要’”,当这个“也要”眼看着走投无路的时候,芳又是大英雄,给了事情以转机。

啊,嗑生嗑死,我就喜欢这种刺激的()我愿称之为,吊桥效应cp(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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